事发突然,我躲闪不及,被它撞翻摔在青石台上,四仰八叉,狼狈不堪。“麻哥,帮我一把。”死蛇压在我身上,推拉不动,只好开口叫麻杆帮我。麻杆嘿嘿一笑:“老高,是条母蛇吧?”
“麻杆,你妈生你纯粹就是个错误――”不用说,单凭婉转动人的嗓音,我也知道骂人的人是张三妹,“你妈当初没将你溺死在尿桶里,也是个错误。”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也只有张三妹敢这么骂麻杆。
麻杆扬手做了个打她的假动作:“要是你是我妈,我就选择胎死腹中,憋死你!”就放下手来,拽住死蛇往旁边拉。
那死蛇虽然没头没尾,但重量少说也有二百余斤,体重不足百斤身高却有一米七五的麻杆,自然拽拉不动。仍在装死的“叫兽”眯着眼偷瞧张三妹,很是惬意的模样。麻杆汗都拉出了,仍没拽动大蛇。
虎子独自坐着,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大蛇冰冷的尸体压着我,冰凉透心。张三妹侧过头,恰巧对上“叫兽”偷看她的目光,不由火冒三丈,大骂道:“叫兽,看你妈X!”
“嘿嘿,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