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虫子,又叫大水虫,是水中霸王,切不可等闲视之。”正当三木警官将“叫兽”往外挤出半个身位,轮转身子对我和“叫兽”脑补关于鳖蝽的知识时,我已经踩死一只鳖蝽。
碎烂的尸体粘在石头上,黑色的肠肠肚肚连同那两面像盾牌一样的甲壳,看着就恶心。后面的鳖蝽似乎闻到了死亡的味道,一齐缩了缩头,警惕的停下。所幸的是,黑水这个时候停止了上涨。
这个充满神秘奥义的大墓,果然是个不可思议的凶地。也只有这种凶地,才会衍生如此残忍而又凶猛的怪物。也只有这样的怪物,才能将入侵者杀死,最终护得墓主的周全。
就算黑水不再上涨,就算鳖蝽暂停攻击,但我清楚危险并没有过去,因为这鳖蝽也只是杀象之一。
“叫兽”这时也挤到缝隙边上,我拿一支手拽住他,另一支手抓住一根手腕粗的藤蔓:“注意水中!真正的杀着,隐藏在水中!”
“这水漆黑若墨,黏稠似浆糊,直接的证据表明:这里面不可能有生命体!”三木两眼定在黑水之上,神情显得甚是傲慢,“再说――”
“没有再说。”我恨三木的同时很武断地打断他的话说,“下次发言,若你胆敢再拿证据说事,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本来就是警察,用证据说话是警察的天职,你别不服气,若是你有违法犯罪的证据落到我手里,我照抓你不误!”三木倔强劲上来,八头牛也拉不回头,“你千万别落到我手里,――落到我手里,我非整死你不可!”
还差三天就大我一岁的三木,脾气打小就比我刚烈、暴唳和猛辣。但我狠起来,杀性和杀气却都比他重得多。我说过,我们俩在打骂对方这件事情上,天赋异禀。特别是他当上警察后,我越觉得他狐假虎威,屁股翘上天。看到他,我就想揍他。
“记住你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