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虎子对上血鬼的眼眸,看到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杀意与狠毒。“血月是谁?”虎子淡定的脸色,也不由浮起了丝丝惧意。
自打来到这个地方,怪异的事情就超过了他的想象。先是看到那么多的价值连城的古物,其后就遇到了这个血鬼。
这血鬼表面上与普通的鬼并不两样,但仔细思之,就会发现她与其他鬼不一般的地方。首先,她是沉睡在这个天井下面的枯井的死灵魂,其次,她在下面不知道还潜藏着怎样的帮手,如果下面醒来的存在比她还厉害,那虎子和我们所面临的打击,就会是空前的。
“血月么,就是血月呀。”
血鬼此刻说话的语气,重又变得傲慢而又狂妄起来。
一个鬼和人一样,当他有资本狂的时候,他就会狂。如果他有资本而不知道狂,那他就不是想独霸一方的存在。在这个方面,人鬼同样。
血鬼,作为这个天井的主宰,不狂是怪事,狂才是正常的。当虎子在脑海中思索这些事情的时候,麻杆又对血鬼发动了第二轮攻击。
血鬼刚才的话,已经深深地刺伤也他的心。
这个仇,他必须从她身上找回来,不然,他就没法活人了。但血鬼的头发,实在有些讨厌,不管麻杆从那个方位进攻,都会被这些头发挡下来。而它们,则会在下一刻毫无预兆的攻到进前,像千军万马一般抽击他的身体。
可别小看这一根根细小的头发,当它们抽到身上的时候,会像刀割一样痛。
麻杆露在外面的手臂,就被发丝抽出了道道细小的裂缝。血从肌肉里面浸出来,痛得要命。但他并没有退缩。要打,就要往死里打,就要打得她喘不过气来。一旦让喘过气来,自己就会由进攻方变成被打方。
这种角色,麻杆永远都不想转换。
他看准一个缝隙,然后趁势杀将进去。
但血鬼本身也不是吃素的,当她看见麻杆寻找到了自己的失误,当即疾速速后退。麻杆虽然进攻得快,但血鬼退得亦快,所以他并不有占到多大的便宜,只是趁机打了血鬼一拳而已。要命的是,这一拳恰巧打到血鬼的柔软上。
但她并没有因此发怒。却听到她和风细雨的说道:“你,就是软蛋一枚,就算姐想跟你那个,你也不跟姐快乐。”说罢,就又哈哈大笑起来。
这,真是那壶不开不提那壶啊!
麻杆心下一气,也不管追不追得上她,追上了又危不危全,当下提气又冲了过去。血鬼见他又冲了过来,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当下也不点破,敛住心神,对着他面门就是一拳打去。
由于麻杆一门心思要打倒她,根本不没想到她会反击,所以当他才抬腿冲出去,迎面就被血鬼打了一拳结实的,但听轰的一声,他的鼻孔里面,就血流如河了。
而眼眶里,则闪起了无数的星星。
脑子里面,跟着也开起了水陆道场才有的鼓锣之声……这一次攻击,他吃了记大亏。“血鬼,你他奶奶的敢暗算我,此仇我不还你,就不配做男人。”麻杆恶声相骂间,却听血鬼冷笑道:“蛋都没有了,你还配做男人这两个字么?你,就是一个软蛋。”
血鬼的骂声,冷酷,残忍,可谓那点不痛她不指那点。麻杆吃了亏,却又骂不有赢,想打,眼睛里又冒着金星,脑子里又嗡嗡地乱鸣……
就在这时,地面上又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其后,天井上空的天空上,就出现了一轮皎洁的月亮。月亮似乎悬挂得不很高,伸手就可摘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