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刚刚在他喉结那一下,也不至于这么要命!
燕斯京掐着她的腰,恨不能掐断。
黑眸中闪烁着危险的暗芒。
鹿问夏猛地眨了几下眼眸,呼吸一滞。
这狗男人……又想出什么损招?
“你、你……你不要乱来!”鹿问夏的小心脏怦怦直跳。
燕斯京眸底暧昧不清地噙着笑,葱白的手指抚上她的唇。
嗓音勾.魂,“要不……用这张樱桃小嘴?”
他幻想过无数遍,那样的她会是什么样子!
鹿问夏撒着娇拒绝,“不要!”
目垂了那么多次,她从来没给他T过。
每次被她撩,小京同志就会自动进入石更模式。
他的声音低磁,眸色充满期待。
“宝贝,试一次!”
鹿问夏忽然紧张的眼珠子乱转。
三十分钟后。
跪在浴缸里的娇气包被折腾的没有力气了,瘫坐在浴缸的一端。
燕斯京在她坐的那一端躺下,将她轻轻搂在怀里。
有一种勉强餍足的感觉。
毕竟他的娇气包还在生王里期。
“等宝宝的大姨妈走了,一定让宝宝爽翻天,好不好?”
鹿问夏疲惫地瞪了他一眼,这马蚤气包真可恶。
燕斯京旋转热水龙头,一股温热的水流倾斜而出,开始往浴缸里注水。
“泡个澡,泡完我抱你去睡觉?”
鹿问夏娇嗔地应了一声,“嗯!”
浴室里弥漫着水汽,空气中夹杂着宁静与舒适的气息。
二十分钟后,燕斯京将她从浴缸里抱起来。
鹿问夏半眯着眸子,睡意甚浓。
燕斯京替她擦干水迹,重新穿好衣服。
再将她拦腰抱起,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他轻轻将鹿问夏放落在柔软的床.垫上,准备拿起她身旁的被子。
余光扫到了她膝盖上的痕迹。
白到发光的肌肤突兀地泛起一片红,还夹带一点小淤青。
他的小妖精还真是个娇气包。
也没让她跪多久啊!
燕斯京心疼地揉着她的膝盖。
听见从她嘴里呢喃出来了声音,“疼……”
他再轻揉了一会儿,怕淤血不散,明天会更疼。
……
翌日。
是鹿净秋的追悼会。
由于她死的并不光彩,鹿从南打算低调处理,一切从简。
除了鹿家的亲戚,侯家长房和二房长辈也前来吊唁,但侯长镜并未出现。
燕斯州连夜从港城坐私人飞机飞到京都,代表燕家来到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