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凛挑了挑眉，一脸“就这？”的表情。
他拿起文件夹，随意翻了翻，然后嗤笑一声：“孙秘书，你这编故事的水平有待提高啊。漏洞百出，小学生作文都比这写得好。” 他指着其中一页，“钱老板说他被联盟胁迫？他上个月刚买了辆限量版跑车，这叫胁迫？怕不是炫耀吧？” 他又翻了一页，“李董事说联盟决策不公平？他可是最大的受益者之一，这叫不公平？建议孙秘书重新学习一下‘公平’的定义。”
孙秘书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她没想到周凛如此难缠，竟然能从这些精心编造的“证据”中找出漏洞。
周围的“记者”们也开始窃窃私语，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牟瑶站在人群后方，看着周凛自信满满的样子，眼中满是小星星。
她悄悄地竖起大拇指，给周凛点了个赞。
周凛感觉到牟瑶的目光，回头给了她一个眨眼示意，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周凛将文件夹扔回桌子上，“孙秘书，与其浪费时间搞这些小动作，不如想想怎么提升一下你们的核心竞争力。毕竟，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地看向孙秘书，“当然，如果你执意要玩火，我不介意陪你玩玩。只是，到时候烧到你自己，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孙秘书脸色铁青，嘴唇微微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周凛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看来，好戏要开始了……” 他接通电话，“喂？……嗯，我知道了……好，我马上过去……” 他挂断电话，看向孙秘书，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孙秘书，你猜，是谁给我打的电话？”周凛挂断电话，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眼神却冰冷如刀。
“是周记者。”他看着孙秘书，一字一顿地说，“她现在已经掌握了你们公司不正当竞争的证据，并且决定将真相公之于众。”
孙秘书脸色煞白，她精心策划的抹黑行动，竟然反过来成为了揭露自己公司黑幕的利刃。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发不出任何声音。
周围的“记者”们也纷纷变了脸色，原本的窃窃私语变成了惊慌失措的议论。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孙秘书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显得歇斯底里，“你一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周记者是我们花了大价钱才……”
周凛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冰冷：“孙秘书，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现在，你们公司才是真正的‘瓜田李下’，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赶紧回去想想怎么应对接下来的风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