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新娘猛地伸手,紧紧攥住他的胳膊,娇声问道:“夫君这是要去哪儿呀?”
嬴政浑身一震,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我......我想去书房练练字。”他的目光游移不定,始终不敢与那诡异女子对视。
诡新娘慢慢靠近他,一股幽香扑鼻而来,她柔声细语地说:“练字?依妾身看,夫君的字已然写得极好了呢。”
嬴政的眼神闪烁不停,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他低下头喃喃自语:“没......没有啊。”
诡新娘嘴角轻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继续劝道:“夫君,莫如随妾身一同去后山漫步如何?那里空气清新,风景秀美,正是休闲消遣的绝佳之地。”
言罢,她轻轻挽起嬴政的手臂,企图带他向后山走去。
嬴政面色煞白如纸,毫无血色,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他使劲往后退了一步,颤声道:“不......不用了,我......我还是回房写字去吧。”
然而,他的双腿却像被钉住了一般,丝毫动弹不得。
诡新娘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霾,她死死盯着嬴政,冷幽幽地问:“夫君,你究竟在惧怕些什么?”
嬴政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嗓音也变得低沉沙哑:“没......没什么。”
诡新娘见状,手上发力,牢牢抓住嬴政的手腕,咬牙切齿地道:“既是如此,那就随妾身去后山吧!”
嬴政拼命挣扎,但那女子的手如同铁钳一般,令他无法挣脱。
“不!不要啊!快放开我!”嬴政惊恐万分,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然而,诡新娘却不为所动,她紧紧握住嬴政的手腕,阴恻恻地说:“夫君,休想从我手中逃脱!”
嬴政的身躯剧烈地颤抖着,双眼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声音也因极度害怕而变得沙哑:“不......不要啊!求求您,请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吧!”
然而,诡新娘却毫无怜悯之心,她缓缓松开紧扼住嬴政咽喉的双手,冷眼旁观着眼前这个才十岁的少年,并流露出一丝冷酷无情、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嬴政仿佛失去了魂魄一般,精神恍惚,口中不停念叨着:“阿房姐姐......阿房姐姐......”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稍微感到一丝安慰与依靠。
诡新娘慢慢靠近嬴政,柔声说道:“夫君啊,妾身可是您最为亲近之人呐,无论何事,您尽可对妾身倾诉。”
嬴政的目光茫然无神,依旧自顾自地嘟囔着:“阿房姐姐......为何?为何要弃我于不顾呢?”言语之中满是哀怨与不解。
此刻的他已陷入深深的痛苦与困惑之中,无法自拔。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祭眠如神兵天降般及时赶到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