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弟,你说咱们怎么面对老朱。”朱棣现在十分的惆怅。
“就凭你的文治武功,四哥,建文这个人太过于轻信文官,这不是什么好兆头,老头子走的早,根本没教会建文帝王心术,重文轻武,则边境难安,吏治不清,重武轻文,难免穷兵黩武,各地造反,建文只看到了老爷子最后的蓝玉案,便认为武将不可信,问题是,老爷子那是为了他不受到掣肘啊,可惜。”朱权不由得宽慰道。
“十七弟,不然你坐这个位置吧,我相信你。”朱棣此时的心情很复杂,可能是每一个坐上这个位置的人都会变。
“四哥,要不是你,我现在还在大宁呢,更何况我如果真有这个心思,我直接南下平叛,趁机收拢燕地兵权,建文能奈我何。”朱权像是在自言自语,可是朱棣也听出了这是朱权的肺腑之言,要不然朱权现在就是拥兵几十万的边疆塞王,建文帝又能奈他如何。
朱棣听了朱权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与欣慰,他拍了拍朱权的肩膀:“十七弟,你的情义我记下了。只是如今这局势,洪武一朝本就人丁稀薄,现在咱们又闹上了这么一出,恐怕更难了。”
“四哥,那是你的事,没别的事我就回大宁做我的宁王了。”朱权察觉到了,所以也有了脱离政治旋涡的心思。
“十七弟,你不用这样,四哥我可不是建文那种没肚量的人,这天下有你的一半,我不至于怀疑你。”朱棣也是认真的说道。
“四哥,现在是现在,以后呢,以后咱们俩个政见不合,或者怎么着了怎么办,不行我不要兵权了,宁王府下节制的八万人马全交还给朝廷。”朱权来的时候就想好了,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了宁王府的虎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