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之人心中无不诧异,这玉妃生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言行举止却一点也不矜持,而皇上和皇后似乎并不以为意,被偏爱的人果然有恃无恐。
酒过三巡,带着任务来的人终于要开始表演,只见司徒夫人端起酒杯,起身说道:“皇上万岁,皇后娘娘千岁,近日小女赵知意习得一曲云逸舞,特意带来给贵人们表演助助兴,也让小女见见世面。”
这哪里是来助兴,分明是要来勾引皇帝的眼球,皇后作为国母,心里再不爽,面上也要宽容大度。
“司徒夫人有心,那就有劳赵姑娘了。”
“刚才跳过舞,又来个跳舞,就没有别的新意吗?”宣仁宗此话像是一个惊雷,劈得司徒夫人和赵知意脸红到脖子根,尤其刚抬起屁股的赵知意,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低着头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了。
赵知意并不想入宫伺候皇帝,但架不住司徒夫人的洗脑打压,司徒大人年事已高,已在退休的边缘,而赵知行又不是司徒夫人亲生,自己亲生儿子赵知明又不争气,整日溜猫逗狗不着家,她便把希望寄托在了女儿赵知意身上,只要女儿成了宠妃,那她这个续弦的司徒夫人才能在其他夫人面前扬眉吐气。
只是没料到刚一冒头就被宣仁宗亲手劈倒了,司徒夫人脸色惨白,刚要讪笑着坐下,却听到了一个让她十分悦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