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头涌起一股浓浓的后悔，下意识咬住了唇瓣。
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姜瑶说的太着急了，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她从走出这一步开始，就彻底失去了主动权！
该死，大意了。
司秋烟下意识攥紧了司秦的衣服下摆，咬着红唇，泫然欲泣，模样可怜极了。
沈如芸却像是看不见司秋烟和司秦的互动一般，视线在姜瑶脸上扫视着，见她的情绪稳定，便松了一口气。
“司秋烟，你在司家做了十八年的千金小姐，你应该知道，如果你不主动答应，我也能让你答应，希望你识趣一点，别让事情发展到糟糕的地步。”
“妈妈……”
“我不是你妈妈！”
沈如芸深吸一口气，直接打断了司秋烟，“这件事情，阿泽已经调查出了结果，虽然没有直接证据指向你，但是你身上还有很多地方是可疑的，就凭这一点，你我十八年的母女感情就已经断了。”
“趁我现在还好好跟你说，按照瑶瑶的要求去做，否则……”
“你在京都，没有立足之处。”
轰——
司秋烟只觉得自己的脑袋瞬间炸开，看着沈如芸的眼神都带上了浓浓的震惊。
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明明……她在动手的时候，处理得很干净，是不可能被人发现端倪的，除非……
司秋烟猛地抬头，视线直勾勾看向顾庭衍。
从她进门到现在，顾庭衍一直安安静静坐着，一言不发，却是把整件事情都看得清清楚楚。
包括姜瑶去村里，也是顾庭衍全程陪同。
司秋烟很自信，她的手段不会被人轻易发现，除非是顾庭衍出手！
司秦慌了，他怎么都没想到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家里人还会给司秋烟定罪，立马开口，“妈……”
“闭嘴！我从小就跟你说，如果将来有一天找到了妹妹，希望你和阿泽能尽到做哥哥的义务，可你现在在做什么？司秦，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再让我看到你护着别人，针对自己的妹妹……”
沈如芸冷冷看着司秦，眼中满是失望。
她既然能听到瑶瑶的心声，就不能让瑶瑶对他们家彻底失望！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宝贝女儿，绝对要好好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