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看着容安璟:“怎么之前都没见你来过村子?”
“我身体不好,很少出村子,也不能晒到太阳。”容安璟指了指自己异于常人的头发,表情显得有些受伤。
林屠夫没有中年女人那么好糊弄,又问了一大串的问题这才放下戒心。
“你看到娇娇了?”林屠夫把那把沾着水的杀猪刀拎起来,拿着身边一块细软的布小心翼翼擦了擦,“这小妮子怎么死了也不安生的?”
容安璟垂着眼说道:“我这段时间要在祠堂守棺,我没见到娇娇,但是听到了她的声音。”
“哼。”林屠夫把自己手里的杀猪刀用一个皮革套子裹住,递给容安璟,“你看着吧,她来找你百分百就是杀你。死在河里的姑娘从来都是心狠手黑。这刀我不收你钱,等到村子里五个姑娘下葬之后你再还给我,别给我弄坏了。”
“谢谢。”容安璟接过刀和林屠夫道谢。
那杀猪刀的刀柄是还沾染着林屠夫体温的温热黑木,仔细看还看得出来缠绕在其上的皮革都已经被干涸的血液染成了让人心惊的黑红色。
中年女人一路跟着容安璟把他送回去,一路上絮絮叨叨和他交代着:“你这守棺回来身上会染着阴气,休息的时候也得千万般小心,再加上娇娇本来就是个任性的性格,唉。”
尤其是在看到容安璟住的还是石娇娇生前的家,她更是在心里脑补出了各种生死相别的场景,拍了拍容安璟的肩膀:“大娘就住在村西头的半山腰上,你要是有什么事情要找大娘的话就来,不要客气。”
容安璟本身长得就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