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蛇一般游刃有余,顺着他的臀部慢慢攀援,所到之处凉飕飕黏糊糊的,是一种隐而不宣的暗示。
这种非人的生物几乎是没有什么伦理道德的,他们的一切都基于他们的本能。
容安璟很少有觉得这么窘迫并且羞耻的时候,可下意识的挣脱却完全没有任何能撼动男人禁锢的可能。
他不相信现在对方还会那么草率相信自己的谎言,毕竟之前刺入了对方心脏的六棱匕首现在还挂在自己的腰间。
“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小孩子死了。”男人的声音低沉,说话的时候带来的细微震颤顺着容安璟的脊背传入他的大脑。
容安璟暗暗用力,不希望自己在这么狼狈的时候被其他人看见:“.......还不是拜你所赐?”
男人的手指微微一顿,最后还是轻轻掀开容安璟的衬衫,暧昧又露骨揉捏着他的肌肤:“啊,原来是我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