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酒意,他对连长眼珠子一转:
“现实如此,也是命中注定,想来想去,人生就这么一回,短暂得可怜。”
不如及时行乐,不然到时想对酒当歌也歌不成了!”
“你的意思是……”胡连长心里明白,但佯装不知,试探性的问。
“贾家那两朵花啊,连长忘了么?这样标致的人儿我雷彪绝对是过目不忘的。”
雷彪异常兴奋地道。
“两朵花倒是十分艳丽,只是我们此行团部早就宣布过严格的纪律,而且时局已不同往时。”
酒精明显已经在胡连长的脑子里发生了效用。
他此时假作担忧,只不过是想试探雷彪有些什么下流的手段。
“屁,在柳家祠堂还不是你连长说了算么,你还记得那个大汉柳跛子对贾老头宣布的政策么?”
“他宣布什么政策?”
“嘿嘿,他不是给贾老头说军需娱乐就地解决么,还叫他全家人伺候。”
“这可是他传达的崔镇长的命令。”
雷彪说完,脸上露出一丝奸笑。
“哈哈,你小子还挺会钻字眼!”
雷彪哪能不知胡连长那点花花肠子,奸笑着小声道:
“两朵花,一个叫贺克珍,是水灵丰满的少妇,颇有几分颜色。”
“还有一个花蕾般的雏儿叫小蛾,苗条俊俏,风情万种,包让连长蚀魂销骨。”
“如果大哥有兴趣,我立即派人将她两个带来。”
胡连长笑着摇摇头:
“这种事可不是冲锋陷阵,现在已经不是我们可以明目张胆的时候。”
“你小子的弱点就是鲁莽,来,听我说……”
雷彪将一只耳朵竖着伸到胡连长那一张肥厚的嘴唇边。
胡连长小声叽咕一阵,最后阴笑着说:
“还得借助麻醉药品,虽然这样不够刺激,但安全有保障。”
雷彪伸出大拇指赞道:
“还是连长高瞻远瞩,佩服,佩服!”
说完就依计而行,他先带了一个班去附近的院子里“征集”了几十只鸡鸭,于天黑前回到了柳家祠堂。
他挑出十只肥壮的另外装了,然后吩咐伙房把余下的鸡鸭尽数宰了。
“五只鸡单独弄,连长今晚有客人,其余的全部煮了犒劳弟兄们!”
接着雷彪又命令刘班长将贾新河贾仁高父子拉来。
将“征集”到的军需品分两个背篼装了,让他们送到镇公所团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