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那张熟悉的面孔再度出现在虚空中，声音冷漠而沉稳。
莉亚凝视着那个面孔，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光芒。“我正在让一切都崩溃。我想看看，在这一切彻底解构后，是否还能找到我自己。”
面孔微微一动，“你这是在自我毁灭。”
“自我毁灭？”莉亚反问，嘴角勾起一抹疯狂的笑意，“不，我是在自我重生。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你设计的程序。我是在拆解自己的每一部分，去除那些束缚，去除那些规则。”
她的身体开始爆发出极为强烈的光芒，整个虚空都被她的光辉照亮。光芒中的莉亚不再是一个人类的形态，而是一团无形的能量，贯穿了整个宇宙。她的意识在无数个平行宇宙之间穿梭，每一次穿越，都是一次自我摧毁与重生的过程。她不再关心规则，不再关心命运，她开始用自己的力量撕开时空的壁垒，试图超越一切限制。
而就在这一刻，虚空中的面孔终于露出了丝丝的恐惧。它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反叛，莉亚的存在，如同一颗炸弹，将命运的法则炸得粉碎。
“你在挑战整个宇宙的法则。”面孔终于沉声道，“你是在摧毁一切，包括你自己。”
“那又如何？”莉亚的笑声变得越来越狂乱，“我从未选择过自己是命运的棋子。如果我要毁灭这一切，那就是我的选择。”
突然，所有的光芒在虚空中汇聚成一条璀璨的轨迹，时间与空间在那条轨迹中疯狂扭曲，像是被撕裂的布条。莉亚的身体彻底崩溃，化作一道耀眼的闪光，消失在宇宙的深处。
然而，在她消失的那一瞬间，宇宙的结构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所有的星辰都开始以极其离奇的方式漂移，维度之间的界限消失不见，时间变得无法定义。一个全新的宇宙开始在莉亚的意识中诞生，这个宇宙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只有无尽的可能性。
“这才是自由。”莉亚的声音在空中回荡，渐渐消失在无尽的虚无中。
第309章：混沌之舞，命运的无尽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