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床上的几个男人跟被调戏了似的扯着被子遮挡自己的身子,姜听晚只觉得大惊小怪。
角落里的闻不眠被吵的耳朵疼,只能费力地坐起了身,穿回自己的衣服。
“师叔!怎么会在这里?”林书宇率先发问,还出于礼貌地替木云终盖了盖被子,他露的多,先给他挡挡。
木云终莫名其妙地盯了他一眼。
“我为什么在这里?”姜听晚见众人这防备模样,冷哼一声,“还不是为了照顾你们这些臭小子!师兄给你们输了一夜的灵力,现在正在调养,整艘船就剩我一个了。”
姜听晚向他们解释,不明白他们这是什么反应。
“那……那……”林书宇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难以启齿。
“那我们的衣服也是师叔脱的?”还是孟子渊胆子大,说出了众人想说不敢说的话。
“废话!不是我还能是鬼?不过师兄也脱了两个。”姜听晚带着几分怨气回答,还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
众人也因为姜听晚的理直气壮,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模样,相互看了看。
“疗伤为什么要脱衣服?”孟子渊继续开麦,其他人一脸佩服地看向了他,然后有底气地转过头朝着姜听晚郑重地点了点头。
姜听晚这才明白他们方才惊慌失措地在鬼叫什么,只觉得又气又好笑,她忙活了一晚上照顾他们,现在好不容易眯一会儿还被他们吓醒了,现在醒来了居然在追究为什么要脱他们衣服,当即气得翻了个白眼。
“这床就这么大,你们这么多人,不脱衣服怎么挤?”姜听晚叉着腰对着为首的孟子渊输出,然后又指着看戏的木云终和正在穿衣服的闻不眠说,“还有这两个外伤的,不脱衣服怎么上药?”
得到回应的众人相互看了看,似乎也是这个道理,只有孟子渊看了看自己半露的衣领,姜听晚看出他的委屈,赶紧解释道:“你衣服可不是我解的哈,是你自己睡觉扯掉的哈!”
姜听晚撇清嫌疑,在扫视了这群不知好歹的小崽子后,立刻站在制高点上指责道:“你们不会是以为本长老占你们便宜吧!”
一想到这儿,姜听晚就一副被冤枉地撒泼打诨,“你们这些臭小子,老娘照顾了你们一夜,吃没吃好,睡没睡好的,醒来了你们居然这么想我!”
“在你们眼中,我就是这种人!!??”
“啊??”
“好好好!”
姜听晚一番输出,仿若将一片良心喂了狗一般气愤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