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日光从院子照进了屋中,又随着时间的流逝照去了墙角,躺在床上的姜听晚舒适地翻了个身,撑了个懒腰。
这一觉睡得真踏实。
她在心里感慨着,惺忪地睁开了眼,迎面便看见一只熬红了眼的狐狸看着自己发呆,吓了她一跳。
“吓我一跳!”姜听晚吓得往后抽离了身子。
绥九却还在沉浸地思考:他到底是怎么发现的呢?
姜听晚:发现什么?
绥九将眼睛看向了她的身后,没有回答,全是思考。
姜听晚不明所以地转过头,睡着她的视线看去,一眼便看见了坐在床边的木云终。
“师傅醒了?”他带着一个好看的笑容,轻声地问她。
姜听晚被吓得直接坐了起来,一点点地往床里面挪。
“啊?你怎么在这儿?”
“师傅昨日调动了金丹之力,脱力昏倒,弟子担心师傅,便在此守了一夜……”木云终看着她回道,说罢又顿了顿,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补充道,“一日。”
“哈,你有心了!”姜听晚一看到他便想起了昨日发生的一切,一时之间还不知怎么面对他,只能含糊地回他。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身后的绥九又直接干脆地飘来一句,“他发现你不是白望舒了?”
啊?姜听晚震惊地看向她。
姜听晚:怎么可能?
“师傅这是怎么了?”木云终故意问道。
“我没事!就是……”姜听晚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后背直接发出一阵冷汗。
“兵荒马乱”之间,他们一人一狐,都在跟她对话,惹得她将头来回地转着。
绥九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解:是吧!我想了一晚上都没想到你是怎么暴露的?
姜听晚:卧槽,那怎么办?我要死了吗?
生死面前,那个吻突然变得不值一提起来。
“可师傅,流了许多汗?”
木云终还在问,姜听晚连忙摸了摸额头,汗流浃背。
绥九也在回:现在还不会,但估计是离死不远了。
姜听晚: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一点。
此时此刻,一人一狐,一个陷在自己的不解中,一个神态悠然,双眸深不见底,只有姜听晚一个人在想生死这样的大事。
绥九: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