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刚刚烦的是白望舒的出现啊。
意识到了这一点的姜听晚只能尝试补救,对着白望舒道:“这样我说一句你说一句。你就说:但你也不必因此觉得有压力!”
白望舒:……
姜听晚催促:“说呀。”
白望舒只能毫无灵魂地重复道:“但你也不必因此觉得有压力。”
姜听晚:“相比于为三元宗争得颜面,为师更希望你能先照顾好自己。”
白望舒:……
姜听晚:“继续呀!”
白望舒不解地皱了皱眉:“你不觉得这话很恶心吗?”
姜听晚想了想,也有点想吐,“什么恶心不恶心的,管用就行了,你快点,停顿时间太长就不管用了。”
白望舒实在是难以启齿,只能勉为其难,含糊着说了出来:“相比于为三元宗争得颜面,为师更希望你能先照顾好自己。”
这话一出口,木云终眼皮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厌恶的神情几乎快要藏不住了。
姜听晚看着木云终这出乎意料的反应,也感觉有些不对,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之前的事,为师有自己的考量,你若是恨我也该的,为师不做解释,也知解释无用。这些日你便好生休息,为师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白望舒又跟着姜听晚的话重复了一遍。
随后在看了一眼他头顶并无变化的数字后,跟随姜听晚的指示快步离开。
木云终站在原地,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却还是注视了白望舒的身影离开,良久,才缓慢地收回了视线。
这女人,到底在发什么疯?
凤眸之中生起了一阵恶寒,衣袖下的手也在想起什么之后,突然攥成了一个拳头。
而白望舒在说了那些话之后,觉得浑身都不对劲儿 ,自己怎么就信了姜听晚的邪,将那些话说出口呢?
“我照着你的话说了,不也是一样的效果。”她带着些许埋怨的语气。
“不是我的话不行,而是你整个人都不行。”
姜听晚直接点破,“你就没发现,在没看见你的时候,他的心情还能好一些,可一见了你,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数值也蹭蹭蹭地往上涨吗?”
白望舒瞥了她一眼,没有反驳,从今天一天的尝试来看,的确是这样。
“那现在怎么办?”
姜听晚也烦得挠头,无奈道:“好好待着吧,看来这些虚的都不适合你,好在他能顾念几分同门情谊,只要你不搞事,那黑化条就还能撑一下。为今之计,只能以不变应万变,最好是能发生点什么别的事,让你挺身而出,英雄救美,展现一下你的人格魅力。一击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