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娉婷心里一阵惊悸,捂着一张高高肿起的脸蛋死死盯着银灯。
哪知还没等到她开口为自己辩解,就见银灯顶着一双哭红的眼对着她道:“二姑娘,你就放过大姑娘吧,大姑娘对你一向体贴,即使被禁足,也是大姑娘在大人面前说尽了好话才放你出来的。”
“即便二姑娘是庶女,可大姑娘也从没有看轻你啊。”
浣玉眼看时机到了,也带着一丝怒意质问道:“二姑娘身上的这身衣裳,也是姑娘砸的银子给二姑娘做的,二姑娘......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难道要姑娘消失,二姑娘才肯罢休吗?”
浣玉起了泪意,眼下也开始哭哭啼啼的,扰得阮娉婷六神无主,只指着银灯道:“你个小丫头,你是在污蔑我。”
“大姐姐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竟能让你反口咬死这件事是我做的。”
她话音未落,杨婍瑶便再度给了她一巴掌,“这个丫鬟都指认是你和你那姨娘做下的肮脏事,事到如今,你怎还不承认!”
“姐姐......”
杨婍月一阵愕然,明明阮娉婷先前说过的,将那丫鬟逼去鹊楼的事情是阮卿做下的,怎么如今又变成了阮娉婷自己。
难不成,她今日去见阮娉婷,本就是被人利用了?
杨婍月一度自我怀疑中,那厢乔清欢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可我听说鹊楼的银花早在一个多月前就被人赎出去了。”
“即便想证明这件事是阮二姑娘做的,也未可知吧,银花这个最重要的证人都不见了,我们又怎么知道银灯是不是被阮大姑娘收买过的。”
乔清欢一双眸子淡淡掠过一眼阮卿,只是那神色瞧着有些阴沉。
阮卿微微敛着眉眼望着她,正欲说话,身后便有一道清清浅浅的声音响了起来,“乔大姑娘是不相信这件事是阮二姑娘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