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廖悦瑶弯下身,将藏在小腿上绑着的针包拿了出来。
“你.....”左云卿见状欲言又止。
“怎么了?”廖悦瑶不明所以。
“没事。”
这银针有东西包着,又是放在小腿上绑着,而不是放在底的,应当没有什么病菌....
左云卿内心暗暗说服自己。
将包着银针的布摊开,左云卿抽出一根银针,小心翼翼地将其插在翁瑬头顶的穴位上。
“师父!....师父,你这样将针插在翁叔头上,不会有事吗?”廖悦瑶捂嘴轻呼。
左云卿低声道,“人体中不同的穴位有着不同的功能,将银针插在上面,可以达到不一般的效果。”
说罢,左云卿又将两根银针插在翁瑬耳朵上方的穴位。
翁瑬的双手处也被插满了不同的银针。
廖悦瑶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左云卿低声细语的介绍,一边悄悄记下。
“这种扎针方法,也叫做针灸。”
左云卿低声道,“你若是想学,我教你,但是得做好心理准备,这可不是那么好学的,首先,你得记住人体的各个穴位名称。”
“我不怕,我能记住。”廖悦瑶一脸坚定。
左云卿笑了笑,没说话。
不一会儿,翁瑬手指动了动,缓缓睁开双眼。
“我这是在哪?”
左云卿见翁瑬意欲起来,连忙制止道,嘘声道,“舅舅,我们现在被人抓了,舅舅方才被人打晕,许是伤到了,我这会儿在给舅舅诊治,舅舅不要乱动。”
翁瑬有点儿茫然,但也听话地不再出声乱动。
左云卿替翁瑬拔掉手上的银针,又替他诊了一下脉象,最后才给他抽掉头上的银针。
“云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们这是被山匪劫到他们的老窝里来了?”
翁瑬起身问道。
拔掉了银针,他感觉浑身舒爽了不少。
左云卿点头,“不错,我们被抓到山匪老窝里来了。现在房门被人从门外锁着了,我们根本出不去。”
“我们不会真的要被送到那个什么宗老面前,任他指派我们给哪个男子吧?”廖悦瑶一想到这个可能就感觉无比恶心。
左云卿目光沉了沉,将掳走的姑娘随便指派给他们山寨中的人,这跟拐卖妇女有什么区别?
“放心,舅舅就算拼尽老命也要将你们带出去!”翁瑬沉声道。
说完,翁瑬只感觉自己浑身凉凉的,低头一看,自己的外衣不知何时被人扒了,浑身上下只剩了一件里衣,一件中衣。
“咳,舅舅,你的衣服面料好,被他们扒走了。”左云卿觉察到他的疑惑,解释道。
翁瑬面上微烫,不好意思道,“失礼了。”
“无事。”左云卿与廖悦瑶并不在意。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两道声音。
“应该就是这间了,我方才好像还听见他们的说话声。况且,这门还锁着,应当就是这间无疑。”
“那还不赶紧打开。”
是两道年轻男子的声音。
左云卿与廖悦瑶,翁瑬对视一眼,决意在门口守着偷袭。
“方才听说他们晚上要喝酒吃肉,这会儿兴许守备松懈,我们抓住这个机会。”左云卿压着嗓音轻声道。
翁瑬与廖悦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