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不告诉云卿表姐便罢了,怎么还把我也瞒着?莫不是把我当外人了?”
左云卿转头望去,只见翁盈钰穿着貂毛小褂正风风火火地朝殿内走来。
她身后还跟着着急忙慌的翁子棋。
翁立行一个头两个大,怎么都知道了?
“爷爷,若不是我今日拉着哥逼问他,我都不知道这件事。难道爷爷是要瞒着我到底?”
翁盈钰双手环胸,怒声道。
“哎,盈钰你还小,又是个女儿家,我不愿你牵涉其中是为你好,这件事并非一件好事。”
翁立行叹声道。
翁子棋跟了进来,朝着翁立行歉声道,眸露愧疚,“爷爷,不好意思,盈钰知道了。”
翁立行沉眸点了点头。
“外公,现在我们都知道了此事了,您再瞒着我们也没有意义,我们何不安静地坐在一起,好好商量对策?”
左云卿提议道。
翁立行沉吟片刻终是应下。
斜阳映入斜门半步就被高筑的屋檐挡住了去路,但仅仅是半步斜阳,便已经将殿内照了个通亮,却照不开众人脸上的重影。
四人围坐,面色沉重。
左云卿献策,“既然翁家是清白的,此事又是姨母所为,那便将姨母寻来,对个清楚即可。”
“若是能这么做你舅舅早就做了,坏就坏在子棋的姨母早在一年前就仙逝了。”翁立行叹声道。
左云卿陷入了沉默,唯一的证人不在人世,那岂非死无对证?
一切似乎是陷入了僵局。
翁盈钰抱怨道,“姨母真是的,怎么给我们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
“抱怨已是无用,还是多想想办法吧。”翁子棋眸中碎着一点点星光。
“那此前苏北县令与翁家的来往可多?县令可有送过翁家一些名贵的东西?”左云卿眉头皱起。
翁立行眉头皱起,沉思片刻后才说,“有是有过,但是我们都回绝了。”
“爷爷,我记得谢安傅曾经给爷爷赠了一幅王石的字画,爷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