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樾的面色顿时铁青,他握紧拳头,骨节泛白,他伸手扶起贤妃,盯着楚芊芊一语不发。
楚芊芊眼神慌乱,连忙跪地:“父皇,父皇,儿臣不是故意的,只是这门不知为何,怎么都打不开,儿臣无奈才...”
她转头看向沈知逸,沈知逸连忙起身跪地说道:“门不是微臣撞的,七公主心焦才出此下策,还望陛下恕罪。”
楚芊芊只觉心头猛地一颤,仿若被重锤击中,慌乱之下,目光急切地投向容妃。
声音里带着哭腔,不住呼喊:“母妃,母妃!”她手脚并用地朝着赵雪蓉爬过去,一把拉住赵雪蓉的衣袖,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母妃,您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啊!儿臣真的不是有意的,天地可鉴,儿臣怎么会做出如此糊涂之事!
儿臣不过是想着早些出去,好继续参加祭礼的午膳,绝无害人之心呐!”
她这话一出口,不提祭礼还好,一提及此事,楚樾只觉心口像是被尖锐的利器狠狠刺中,一阵剧痛袭来。
此时,贤妃还在他身旁低声啜泣,那哭声好似一把把盐巴,撒在他本就烦躁不堪的心上。
楚樾面色阴沉如墨,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冷冷开口:“谢应宗!”
谢应宗听到传唤,立刻上前一步,单膝跪地,朗声道:“属下在!”
楚樾眸光幽暗深邃,仿若深不见底的寒潭,其中涌动着难以捉摸的怒意:“将他二人押往朝阳殿!”声音低沉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谢应宗领命,微微一挥手,御前侍卫训练有素,即刻如猛虎般上前,左右将楚芊芊与沈知逸牢牢羁押起来。
楚芊芊见状,顿时吓的哭不出声,满是绝望与无助。沈知逸则是被吓得瑟瑟发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在侍卫的拖拽下,脚步踉跄地离开了偏殿。
楚清瑶款步走近,看向赵雪蓉的眸光仿若深不见底的幽潭,让人难以捉摸其中深意。
赵雪蓉立在原地,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牙关咬得死紧,腮帮子微微鼓起,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手中的帕子被她绞得变了形。
楚清瑶从赵雪蓉身旁悠然走过,一侧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像是春日里乍现的一缕暖阳,却又透着丝丝寒意。
她轻轻掸了掸身上的衣裳,那动作优雅从容,随后缓声说道:“多谢容妃娘娘送的衣裳,本宫此番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