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忙活了一天,今天是周五,还不回去,明天周六回小毛仔家,周日休息。下周找个住的地方,就坚持到培训结束了。
她对道外这地方还是很熟悉的,沿着靖宇大街,八百,四百等商店逛着。天渐渐的又暗了下来,黑夜又来临了。她顺着十六道街往南走着,知道走到头往右一拐就是滨江站了,就在滨江站蹲一宿票房子吧!
到了滨江站,自己找了边坐了下来,拿出了烧饼就嚼了起来,喝着自带的水。这站的候车厅还很干净,也比较暖和,夜深人静了,随着发走了几趟列车,候车的乘客也很少了。她来到了最后排座椅,枕着包,盖上白大褂,这两天太疲劳了,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又如时的来到毛纺厂培训,又忙活了一天,培训结束就急忙忙得赶往车站,回到兰河天已黑的对面不见人了,到小毛仔家用钥匙打开了门,推门进屋发现小毛仔她爸爸、妈妈、弟弟和弟媳妇都在屋,小毛仔坐在床上抱着孩子,脸上表现得很忧伤、仇怨。这是咋地了,发生了什么事?“婶,咋地了?发生了什么事?”小毛仔她们都没有吱声,她妈走到了柜前,拿出了一张盖着大红章的纸递给了她。她拿到手不用看就明白了,那是法院起诉通知书,和二维离婚时她见过,她签过字,小毛仔她丈夫起诉了,提出离婚。这也意味着小毛仔的婚姻也走到了尽头,她反而劝起了小毛仔:“你不比我强多了,你有房子住,还有固定收入,还有孩子陪着你,还有爸爸妈妈,还有娘家,这种垂死的婚姻早离比晚离强,就解脱了。”
小毛仔她弟弟和弟媳妇走了,她们才想起了吃饭,原来小毛仔也从中午到现在水口未打牙呢?她妈正给她俩煮着热汤面条,“唉!离就离吧!也没啥留恋的了,咱离了,还有再结的。昨天晚上袁桂艳和胡瑞秀来了,等你到九点才走,通知李锐戈也结婚了,两人出去旅行去了,二十一日(星期日)晚在刘青敬老院准备答谢,我们几个商量好了,从他这开始同学随二十元礼(以前一般都是五元),你星期日是不是也回来?”“星期日休息,咱们一同去,随二十元随二十吧!”小毛仔继续说道:“我们随钱行,就是个礼了,也没啥意义了,你还能随礼啊!你单独买点礼品多有纪念意义,你还能和一般同学划等号?”她听后觉得也很有道理,“可不是吧!我结婚时送给我一对瓷孩,让那个死二维给摔了,明天培训我上商店看看给锐戈买点啥吧!”小毛仔一夜未眠,躺在床上瞪着两只毛茸茸的大眼睛,仰望着棚顶,孩子也似受到了感染,时断时续的哭了一夜,她到天快亮时才眯了一觉,天一放亮就急匆匆的奔向了车站赶往了毛纺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