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大皇子如今能坐在东宫之位上,得亏了沈将军潜入大堰国将其救回!”
“如今沈府只剩下孤儿寡母,着实艰难啊。”
“这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沈家嫡女不是说后来嫁进了,瑞阳侯府了吗?”
“好像还是一个多月前的事,皇后娘娘体恤沈家,可丝毫没有怠慢了人家姑娘。”
“可我怎么听说,大婚不过几日,沈家女便进宫找皇后娘娘求得一封和离书……”
楼下人声鼎沸皆是对她的议论,确切地说是对侯府家风不正的议论。
春桃面有难色地眼看着,楼下的众人议论声愈来愈烈,上前问道:“小姐,若是不想听,我们……”
“不必!”
重来一次,她没有再成为瑞阳侯府立人设的工具人,但听着众人对侯府的非议,她还是头一次。
可惜!
贺锦程早走了一步。
沈清澜倒是想看看,当贺锦程听到这些,他脸上的神情会是怎么的精彩!
等着吧,待她有机会求得一道和离旨意,想必整个瑞阳侯府都会面上无光,原地找条地缝将自己埋了算了。
沈清澜起身来到窗前,她伸出一只手感受着外面逐渐变小了的雨。
这场大雨下过,大家的午膳也在茶馆里一并解决了。
掌柜的赚得盆满钵满,店小二热情地送走每一位走出茶馆的客人。
沈清澜也从这里无意间获得了有关马场一事。
“澜公子?这名字怎的有些耳熟?!”沈清澜侧身问身后的春桃和碧桃,道:“这名字我是不是在哪里听到过?”
春桃、碧桃二人皆是面露难色。
沈清澜狐疑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为何她们看她的眼神有点一言难尽?
“嗯?!”
“小姐,要不您再好好想想?”碧桃支支吾吾道:“您那日帮李小姐抢流苏时……嗯?有没有印象?”
沈清澜闷头上了马车内,合着自己已经将人家得罪干净了!
是这个意思?!
“呵呵……呵呵,”沈清澜苦闷地发出几声笑声,小声嘀咕:“沈清澜,你惹谁不好?还动手打了人家!”
沈府。
沈老夫人听说沈清澜要在府中住上,心里顿觉不好。
哪有因为思念母亲,便回娘家一住便是十来个月的?
同样身为女人的大嫂,和沈母心里跟明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