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恼怒,但只是这些已经满足不了他。
他单手一把抓住她的毛领口,蛮横一扯,将她身上那件厚厚的、阻挡了他很久的披风扯下。
他手中握住的系带一头断掉,隔着毛领不伤她分毫,却还是让她痛到闷哼出声。
她这样弱不禁风!
到底为何还这么倔?
却偏偏是如此不懂得示弱利诱的人,让他疯了一样欲罢不能!
少女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人扛在肩头,从另一道门扬长而去。
阿娜打死也不会知道。
她今日得来不易的,伺候太子殿下沐浴更衣的机会。
只不过是羡临渊在与沈清澜置气的戏言。
还一厢情愿以为是她折返得晚了。
她再次从汤池正门出来时,经过东宫的正殿,被蔡添祥拦下告知,太子已经歇下,不希望被打扰。
阿娜见殿内漆黑一片,也知殿下为人,多说无益。
气得在原地直跺脚!
*
临澜殿内满院婢女侍卫,都恨不得站在三里地开外去。
好在,这下得没完没了的滂沱大雨,将殿内少儿不宜的暧昧动静隐去大半。
直到身边的人,终于在他的威逼利诱下,向他服软示好。
他才放过了她。
在她身边短暂眯了不到一个时辰,又起身去面对满朝的风雨。
天刚擦亮。
羡临渊便起身,来到外殿更衣,最后一件象征身份地位的外袍披上身。
李凌风从殿外匆匆赶来,候于门外,等着羡临渊出来,他才上前汇报,昨日他连夜打探得的消息。
权力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