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了疑惑,只想知道更多于之相关的,哪怕是些微不足道人细枝末节。
沈清澜突然顿足喊住快她一步的人,见四下都是内侍宫女,欲言又止。
与他们随行的人,见状纷纷退出他们的视线。
憋了这一路,还以为她当没他这个人存在呢。
清冷的声音越过她头顶:“太子妃还有何事?”
沈清澜问出口的话到了嘴边,又不知如何开口。
当初信誓旦旦,主动与他定下三月之约的是她。
眼下三月一晃而过。
她在宫中丝毫关于皇后的线索也没查到,倒是霸占着太子妃的位子,为沈将军府带来诸多方便。
细想之下。
她除了从人贩子手中买下他的命,为他请医医治这点恩情。
可他身为东宫太子,还屈身于她的侍卫,与府中下人同吃同住。
这点恩情早就两两相抵了吧。
如今,还怎么好意思舔着脸让他帮忙。
这样突如其来的距离感,陌生感,令两人都眉头紧锁。
料峭春风吹拂着她桃妖色的裙摆,二人静立着,宛如两座沉默的雕塑,仅有一步之遥的身影,在宫灯的投射下,显得格外修长。
男人的瞳孔在夜色的衬托下,更是深不见底,语气里透着不忍:
“既然太子妃没有想好如何开口,便等想好了再问也不迟,夜里寒凉,太子妃不如早些回去休息。”
“等等......”
他转身之余,衣袖被人握住。
她知道自己欠他的已经还不清,还是厚着脸皮恳切问道:“不知太子殿下在大堰的探子可有送回消息?”
羡临渊握住她冰冷的手,将衣料从她纤细的手中抽出,用自己掌心的温暖化解她的寒意。
先不追究她的玉佩从何而来,但肯定与她远在大堰的父兄脱干系。
不管送她玉佩之人用意何在,其心可诛!
“太子妃难道不相信孤?大堰来此路途遥远,孤派去的探子皆是以商人身份,纵使有可靠消息,突然消失知是会引起怀疑,这样一来,只怕堰门关都出不去。”
“大堰会允许我轩崇百姓在他的地界从商?”
羡临渊嘴角难得溢出一丝笑意,“太子妃心系百姓,果真是当皇后的最佳人选。”
沈清澜:......
“大堰盛产玉石,制香,世人都指着玉石发家致富,鲜少有人愿意勤恳耕作。可玉石再好,不过是一块不能果腹的石头,就此,只要有通关文牒和文书,就可以......”
“若是都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