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徒?”霍子衫疑惑不解,“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楚先生是我请来的贵客,这场拍卖会便是为他举办的,你怎么说他是暴徒?”
陈九儿也一脸懵逼。
“不对呀,安保经理亲眼看见他在停车场和人斗殴,用高压电棍击用了七八个飞车党,还把人踹到水沟里,意图杀害后陷害我们陈家。”
陈家身处高位,虽然有钱有势,但在S市的敌人也不少,她作为陈家二小姐,熙然不能疏忽大意。
听到这话,霍子衫和老者面面相觑。
楚萧赶忙举起双手,解释道:“误会,这可真是一场误会!那几个男人是赵钱找来突袭我的,我带电棍是为了自保,没有任何不轨意图。”
“今日是天都酒庄举办拍卖会的日子,里面的藏品加起来上百亿,我怎么信你?”陈九儿傲娇地昂着头。
楚萧真被她整无语了。
“你要不信,可以去问那几个大汉。”
“问什么问,人都给你电晕了,送到医院抢救去了,怎么问?”陈九儿不依不饶,不惧承认自己抓错人。
老者见状,狠狠戳了戳手里的拐杖。
“行了!九儿,我知道你成天的舞枪弄棒的,想证明自己的能力,但你这次真是太莽撞了!还不给楚先生道歉?”
道歉?
陈九儿俏脸通红,气得冷哼一声。
走廊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沉重。
突然,有人从地上捡起一块玉佩,恭敬递到陈老爷子面前。
“老爷您看啊,这块玉佩怎么跟您身上佩戴的一样?”
陈老爷子听到这话,赶紧接过玉佩,用老花镜凑上去看了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