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宿安不由得浑身颤栗、泪流满面。满是痛惜的于意可亦潸然泪下,沉默地拥着她,轻轻拍她后背,静静听她悲泣。
哪怕心疼万分,但未经她苦,便多说无益。
唯一能做的,就是和儿时一般,轻抚、静陪着她。
青蓝床幔下的男女逐渐静静地相拥着,明亮炙热的日光,透过精致圆月古窗格,破开重重药味、暗暗压抑,丝丝缕缕地投射入室,随处可见的光浮粟动,呈现出一派朝气蓬勃。
……
“哇,哥哥,我都不知道爹爹还有这样的一面。”二楼阁楼处,于时菲双手捧着小脸靠在红木长柱上,惊奇地望着不远处金黄枫树下琴笛齐奏的男女,又惋惜道,“爹爹,对安安姐,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