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爷说了,朝廷怎么来,就怎么应承,胳膊拧不过大腿去,别白白作了冤死鬼!”
余瑾一番话下来,张掌柜的也瞬间清醒了,“多亏了瑾弟提醒,不然姐夫我可就铸成大错了。”
“姐夫,你这暴脾气得改改了。”
余瑾也是知道自己姐夫的臭脾气的,一遇到不顺心的就容易上头,今日要不是他出手拉他回来,说不定这班人还真会集体上都察院告御状去。
皇帝下的旨意变的法,你去找皇帝告御状,说皇帝你错了,不能这么对待我们。
皇帝不得懵逼的问:堂下何人状告朕!
然后锦衣卫上门给你来一套诏狱游,给你皮紧紧,给你骨松松,能囫囵个出来,都算你本事大。
真当锦衣卫那些活阎王是吃干饭的,弄死你个商人连借口他们都懒得找。
“改,一定改,”张掌柜的赶忙应诺。
“瑾弟,你今儿个过来是?”
张掌柜的忙岔开话题,免得一会老妻出来听说了刚才自己干的蠢事,又得唠叨上个没完。
“我来是告知姐夫你,赶紧将家里现银拿去银行换了,别一会儿人多,挤不上,”余瑾往里头看了看,“叔安呢,还没起?”
“嗯呐,这兔崽子,日上三竿了,还在床上躺尸呢。”
张掌柜的神秘凑近自己内弟身旁,小心询问道,“伯爷叫你办啥事,让老小这般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