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实在尖酸刻薄，宋宴礼忍不住皱眉，有些不悦，他没想到原来以为知书达理的小师妹，如今竟然成了这样一幅模样。
凤娘子不怒反笑，“既然是卖艺，那便卖的坦坦荡荡。我们在鸳鸯楼，靠这一身的技艺生活，肯定是把它们比作精美的物品，售卖出它做高的价值。怎么，难道沐小姐觉得不妥?”
宋宴礼到是第一次听这种说法，忍不住多瞧了那抹倩影一眼，比起沐婉儿，她到是显得坦坦荡荡多了。
“凤娘子愿意自轻自贱，我们这些旁的人，自然没有多余的语言。”
沐婉儿被她这不要脸的话震惊了，居然有人甘愿把自己比作物品，这同她自小接受的教育不同。
父亲说过，女子最当自尊自爱，切不可自轻自贱，果然是婊子无情，小人无义，她这样的女子，为了银钱果然是什么都愿意去做的。
她揶揄道:“原先不知道凤娘子哪里来的底气，现在到是明白了几分，原来凤娘子这一身才艺，都是凤娘子的傍身，都是凤娘子的银钱。凤娘子这一身的铜臭味，到是让小女子佩服。”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