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知道这个案子可能并不像他之前所想的那样简单。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好吧,我会重新审理这个案子。”
莲花和母亲对视一眼,她们的眼中充满了希望。她们知道,这场斗争才刚刚开始,但至少现在,她们看到了一线光明。
莲花站在大堂中央,她的眼神坚定,尽管面对知府的威严,她的声音依旧清晰有力:“人证就是我和我的妈妈,物证,就是我爸爸的尸体。我爸爸本来没有吃过什么蝎子,没有中毒,身体没有中毒的青色,请大人前去验尸。”
知府的眉头紧锁,他的目光在莲花和她母亲之间来回扫视:“莲花的母亲,你说,这案件是你夜晚来起诉的,怎么,你又要翻案呢?”
莲花的母亲,一个平日里温顺的女人,此时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我-----,我-----,我女儿一定要翻案。”
知府的脸色一沉,他猛地拍了拍惊堂木,声音在大堂内回荡:“大胆,这里是堂堂大邯郸知府大堂,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吗?啊?想说谁是杀人犯就是谁是杀人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吗?”
莲花的母亲被知府的怒吼吓得不住颤抖,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老爷----老爷----”
知府的怒火似乎并未因此平息,他大声喊叫:“这两个刁民,扰乱公堂,戏耍官府,打-----。”
衙役班头迅速行动,将莲花和母亲按倒在地:“老爷,打多少?”
“每人20大板。”知府的声音冰冷无情。
莲花和母亲被重重地打了20大板。两个弱小的女人,被强壮的衙役打了20板,已经是皮开肉绽,疼痛难忍。母亲哭叫着:“莲花,咱们马上走吧,回去吧,就是你,没事找事,惹了这么大的祸,咱们母亲两个要是再不走,就也要像你爸爸那样,命丧黄泉了啊。”
莲花本来不敢跟这个知府辩论,顶撞,但这20大板,把莲花的恐惧和畏惧全都打得无影无踪了,把莲花的怒气打了出来:“老爷,没有想到,老爷是一个不分青红皂白,不问是非曲直,就知道殴打百姓布衣,欺辱弱小女人的人。”
知府被莲花的话震惊了,他没想到一个普通女子竟敢在大堂上这样指责他。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但同时也有一丝动摇。他知道,如果莲花说的是真的,那么他之前所做的判决可能真的是错误的。
“你有何证据证明你的话?”知府的声音虽然依旧严厉,但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怒气。
莲花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那是她父亲生前的一个朋友写给她的,信中提到了一些关于父亲死因的疑点:“这是父亲生前的一个朋友写给我的信,他在信中提到了一些关于父亲死因的疑点,这可以作为证据。”
知府接过信,仔细阅读。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最终,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好吧,我会重新审理这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