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的解药,需要自己的心头血和各种珍贵的药物杂糅在一块儿,熬煮三天。
“朕知道,朕待会拿药方给你,你给皇后配药。”
“是,陛下。”
谢诏温柔地帮她擦了擦脸蛋,手掌覆盖上她的额头,滚烫的触觉感让男人的手掌略微颤抖了一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儿。
温柔地询问她。
“水凉吗?栀栀。”
“你怎么这么傻呢,该死的人是我。”
沈栀意像是听到了他的声音,轻微地哼唧一声,眉头紧紧蹙在一起,似乎是在抱怨着什么。
“栀栀,快醒一醒好吗?我带你出宫放风筝,好吗?”
没有人回应他,谢诏也不心急,只是一遍遍诉说着自己对小女人的思念和爱意。
沈栀意像是穿越过空间回到了最原始的地方。
回到了,之前跟温言玉在朝阳寺的地段,他们两人手拉着手在朝阳寺外,金色的阳光洒落在两人身上,暖意融融的触觉感,让沈栀意觉得这一切都是在做梦。
她用力拽了拽身边男人的手臂,压低声音:“我们回家吧,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我们穿越到了一个陌生的朝代。”
“在哪里遇见了一个很变态的神经病。”
“很变态的神经病?”
“栀栀,你是不是累了?”
温言玉拍了拍她的脑袋,像是在安抚她,微笑着来了一句:“既然你不想去,我们便回家吧。”
“回家,睡觉。”
沈栀意点了点头,挽住了男人的手臂,在离开这里前,又回头瞧了一眼朝阳寺。
寺庙上的那块匾额,似乎散发着一抹亮光。
极其刺眼。
温言玉以为她是做了什么噩梦,在寺庙卖平安符的小摊贩上给她整了个平安符。
男人将平安符放置到她口袋里,叮嘱。
“刚刚那个阿婆说了,要一直佩戴才有效果。”
沈栀意眨了眨眼睛,笑得格外明媚,将平安符贴身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处。
“知道啦,知道啦。”
“嗯……”
温言玉点了点头,敲了敲她的脑袋,宽慰:“放心,栀栀,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而且穿越这个事情也有些离谱了。”
沈栀意撇撇嘴,眼底掠过一丝悲哀,想到了在古代的那些折磨,后背惊起一身冷汗,扑进了他怀里。
“温言玉,如果我说这一切都是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