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脸上带着几分醉意,突然话锋一转,说道:“皇爷爷在位时,钱尚书就已经名声在外,数十年来兢兢业业,为国操劳,仗义执言,可是呢,就因为替天下读书人说了几句公道话,就被贬到这南京来了,不值,本王真是替你不值啊!”
钱谦益也喝了不少,却没醉,他已经听出朱由崧话有所指,只得含糊说道:“殿下言重了,下官不过是一介书生,蒙皇恩浩荡,授以重任,无论是北京还是南京,皆是职责所在,不敢有丝毫懈怠。更没有什么个人得失。”
朱由崧听完后,竖起大拇指,赞许道:“钱尚书为人豁达,心胸宽广,真是叫人佩服!本王再敬你一杯!”
“承蒙殿下谬赞,下官不胜荣幸!”
钱谦益赶忙端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朱由崧放下酒杯,脸上醉意更甚,说道:“今晚没有外人,本王说话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