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们的身份和来意,还有那不善的态度。
苏晚晚就猜到了,按照这冯老爷的尿性,怕是给县令塞银子了。
当然,也可能是借着宛嫔的名头给县令施压了。
不管是哪一样,反正都没好事,看来今天是逛不成街了。
苏晚晚还在心里吐槽呢,就听战亦辰说。
“让我们跟你们走一趟也不是不行,只是给你们去容易,想让我们走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那官差可不管这些,他的任务就是将人带到县衙,现在放狠话,等见到县太爷,两套刑具下来,保管他们老老实实的。
战亦辰可不知道这官差怎么想的,但从他那不屑的眼神里也能看出来没想什么好事。
而且,看他那样子,以前这事是没少干,他就去看看这永昌的县令到底是妖还是魔。
苏晚晚和战亦辰一只脚刚迈进衙门的大门的时候,就听见里面大喊一声。
“大胆狂徒,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苏晚晚低头看看自己那只还在门槛外面的脚,有些无语。
这县令的官威未免太大了吧,看来平时也不是什么好鸟,一定不是个为百姓谋福祉的好官,就应该把他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打他的板子。
苏晚晚还在心底吐槽的时候,战亦辰怕她害怕,轻轻捏了一下她。
苏晚晚立刻会意,朝着他眨了眨眼。
她便听战亦辰说。
“县太爷让我们跪,也得有资格才行。”
啪!
惊堂木一拍,曹县令十分生气的说。
“本官是这永昌县的父母官,怎么就没有资格让你们这两个凶手跪了!”
战亦辰讥讽的看着坐在高位上就自认为高高在上的曹县令,说。
“凶手?曹县令你了解事情的经过了吗?就直接给我们定了罪,未免太过草率了吧,曹大人平时就是这么断案的?”
“你这是在质疑本官?你又有什么资格?本官如何断案,还轮不到你一个凶手来教!
来人啊!他们两个人当街殴打他人致重伤,还藐视本官,藐视王法,给本官重重的打!”
苏晚晚却突然站出来制止道。
“等等,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我还是要说两句,打人我们也是无奈,是那冯家公子非要绑架我们二人,我们不过是反抗的过程中,稍微激烈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曹县令都想笑了,听说那冯家的公子伤的可是不轻,他竟然说只是反抗。
可还没等他说什么,就听苏晚晚又说。
“还有啊,藐视你我承认是有点,但藐视王法这可就冤枉了,你别想冤枉我。”
“大胆!来人,给本官狠狠地打,本官就不信,一会儿你还能这么嘴硬。”
那些人刚要动手,战亦辰便直接亮出了一块牌子。
“曹大人,我劝你还是好好看看我手里的牌子,再决定打不打,不然可就不好收场了。”
那曹县令上前一看,心里一惊。
心想,这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