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语盯着灵瑶的脸看，发现自己看不出什么后有些气馁，干脆直接问。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哈大距离北芸市区可是跨了两个省，几千公里。”
灵瑶看着他，神色平静到：“忘记告诉你了我们出版社准备在哈大开分公司，我会去那边驻扎两年。”
张定语呆了，像是被点穴大师点住了穴道那般，唇瓣张张合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甚至他决定选哈大的时候，他还把未来几年所有的假期都计划了一下，以及计划怎么安排自己的学业才不和假期冲突。
争取多多回来呆在她身边，避免她身边出现那些不安分的人。
却没想过，灵瑶原来早有准备。
暖黄灯光下，他眼眶骤然有些酸。
喉咙也酸涩：“万一我没有去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