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上去吧,我在车里等你。”
娄宴臣观察到她眉宇间淡淡疏愁,知道在病房里估计跟桑青山不是很愉快。
也没多问,便把车钥匙递给她,“先在车里等我,我上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桑喜本想嘱咐他几句,想了想还是算了。
在处理问题和人情往来这一块他一向是自己的老师,在这方面他比自己得心应手的多。
两人在医院门口分开,娄宴臣捧着花上了住院部,桑喜走向医院停车场。
她找到楼娄宴臣的黑色库里南,坐进车里,把车里暖气开的很足。
好久之后才感觉身上暖和了些,身上暖和了心尖血液也一点点畅流起来。
那种心堵的感觉又回来了。
她刚才从桑青山的病房里头也不回的离开,看似潇洒,实则又何尝不是在逃避 。
她渴望从桑青山口中听到关于她妈妈的事情,又害怕听见桑青山对她母亲颇有微词。
她一直以来都想有个人跟她谈谈,那个她印象中美丽,才华横溢,又孤独绝望的女人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爷爷奶奶从不跟她提以前的事情,他们以为只要不提,时间一长她便把以前那些不好的事情都给忘了。
殊不知有些事情堵不如疏。
反而这么多年来,因为心中很多问题得不到答案,她越来越疏解不了。
那时候,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