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突然出了纪美芸的事,令她心中涌起阴霾。这事太过严重,年前肯定是判决不了,纪美芸在看守所里多么孤单无助又凄凉。
梅雨声觉得自己的每一次欢笑都不再纯粹,都带了罪责。看着周夏忧郁苍白的小脸,她的心里沉甸甸的。
……
陈越以最快的速度搬进了赵福盛家,因为梅姿和孙成志住到新房子里,她一个人在家里太孤单了。
赵福盛笑得脸上开了花,兴奋得那张面瓜脸泛起了两坨红晕。尽管如此,他头脑还是很冷静的,对于和梅姿他们一起出国旅游的事,始终不肯松口。
陈越懊恼地想,如果她说一切费用都是孙成志出,老面瓜大概就不是这副嘴脸了。
但她哪怕不出去,也不会让他占了这便宜!
搬进来的第一天,赵福盛就大方地给了陈越一张卡,里面有八千块钱,算是第一个月的生活费。
陈越再不满意,也笑着伸手接过来,亲热地挽住赵福盛的手臂:“赵哥,我闺女过两天就结婚了,我们去参加婚宴,不能空着手去吧?”
她拿眼睛瞟着他,眼角漾起一抹挑逗,让赵福盛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遂哈哈一笑,爽快道:“走,我们去给他们买点礼物。我算是姿姿的继父,怎么也得表示一下心意。”
陈越目的达到,笑得更真诚了些,自己换了一身出门的衣服,也没有刻意打扮,就拉着赵福盛出了门。
开的是赵福盛那辆旧车,路上陈越提议买一套金首饰,说姿姿有钻石的,更昂贵,为了给赵福盛省钱,买套黄金的就好。
赵福盛咬着牙答应,脸上的笑都僵硬了。
陈越装作没有察觉,想让他出点血,走进老凤祥店里,冲着八件套去看。余光发现赵福盛脸都黑了,她不屑地撇了撇嘴,也不想真的把他惹怒,转而去看五件套。
赵福盛脸色还是难看,仿佛和黄澄澄的首饰有仇似的,眼里的火几乎要把首饰重新熔炼。
陈越用胳膊肘碰了碰他,低声道:“这是最低配置了,你也不想当众拿出小气吧啦的三件套,让满堂宾客笑话吧。”
赵福盛铁青着脸不说话,眼神阴阴地盯了她一会儿,以他的想法,送一件就好了,三件套都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