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这么快,不是心虚吧?”牌九嘀咕。
密卫默默无语,就是他查的,他能不清楚?要不清楚,他还能在帝王宫待?
再不跑,通敌的就是他了。
这年头,聊天真危险啊。
牌九转身去扶湘院。
“娘娘,吏部侍郎爬江尚书家的墙,见到人后,直言藏书楼倒塌一事与江尚书有关。”
“言语太过激烈,江尚书暴脾气上来,按着吏部侍郎打了一顿。”
“吏部侍郎犯轴,死活觉得江尚书是狡辩。”
“为了让咱们把目光投向江尚书,对其彻查,吏部侍郎起了自尽的心。”
“所幸被江尚书拦住。”
“但人磕到了头,目前还在昏迷中。”牌九把前因后果讲述出来。
“娘娘,已经让密卫去查吏部侍郎了。”
柳韵拿着毛笔的手,半天才放下。
“谁想的?”柳韵轻启唇。
“石建。”牌九毫不犹豫报了密卫的名字。
“小心虽好,但吏部侍郎之前就有查过,我们对人,该有点信任。”
“娘娘说的是,我一会就去训他。”牌九肃着脸道。
柳韵瞧他,扬了扬嘴角,“你是觉得吏部侍郎此次过于莽撞了,想让他也感受感受被人怀疑通敌的滋味?免得下次还这么冲动。”
牌九点点头,“娘娘,秦国初立,重臣正是联手建设社稷的时候,江尚书心胸是宽广,但吏部侍郎要一而再,他难免气恼。”
“嫌隙一旦生了,要完全合上,几乎不可能。”
“确实。”柳韵表示赞同,“吏部侍郎还在尚书府?”
“伤在头上,不好移动,还在尚书府躺着。”
“让太医去一趟。”柳韵吐字。
牌九领命退下。
……
“老爷,你要不要去趟帝王宫?”
尚书府,长随看着江山川,担忧开口。
江山川吹着茶水,闻言抬起眼帘,“去帝王宫?因为什么?”
“解、解释啊。”长随声音相较刚刚小了点。
“吏部侍郎伤在咱们府里,外头难免、难免猜疑。”
“尤其、尤其他把信送去了帝王宫。”
江山川吸了口茶,神情平淡,“你也觉得我嫌疑大?”
长随忙摇头,“老爷通没通敌,小的再清楚不过。”
“但外人只能看到表面。”
“他们、他们……”
江山川转了眸,面色越发淡,“他们怎么想,我干涉不了。”
“拿不出证据,便是皇后娘娘,也不能随意抓人。”
“身正不怕影子歪。”
“他们怀疑,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