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隔壁的三大妈路过,她耳朵尖,听到这边有动静,嘀咕了一句:“这大白天的,咋咋呼呼啥呢?” 不过三大妈是个热心肠,也没多想,更没深究,就慢悠悠地走过去了。
傻柱回到自己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里那个憋屈啊,暗暗骂道:“都怪这许大茂,造的什么孽,等他回来,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而贾张氏这边,虽说暂时信了秦淮如一回,可心里还是跟防贼似的防着她。每天从秦淮如起床的那一刻起,就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连她去个公共水池洗衣服,贾张氏都要在旁边站着,嘴里还念叨:“淮如啊,你可得守好本分,咱贾家的名声比啥都重要。” 秦淮如只能默默点头,手上的动作机械地重复着,心里却苦不堪言,感觉自己就像个被上了枷锁的囚犯,毫无自由可言。
日子就这么毫无生气地过着,院里的人偶尔还是会在背后议论几句,眼神里透着各种复杂的东西,有好奇、有鄙夷、有同情。直到有一天,许大茂从乡下回来了,他刚迈进四合院,就感觉气氛不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傻柱已经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瞪大了充血的眼睛,直冲他扑了过去,嘴里大骂:“许大茂,你个王八蛋,你造的孽,今天咱俩得好好算算账!”
许大茂见傻柱张牙舞爪地扑来,心里 “咯噔” 一下,脸上却强装镇定,边往后退边喊:“傻柱,你别乱来啊,有话好好说!” 可傻柱哪能听他这套,冲上前揪住许大茂的衣领,把他抵在墙上,咬牙切齿道:“好好说?你个孙子,造谣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天!害得秦淮如和孩子受了多少委屈,你今儿个要是不给个说法,我跟你没完!”
院子里的人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有拉架的,也有在一旁瞧热闹的。秦淮如也匆匆从屋里跑出来,看到这混乱场景,眼眶泛红,带着哭腔喊道:“傻柱,别动手,别把事儿闹大了!” 傻柱扭头看了秦淮如一眼,手上的劲儿松了松,可还是怒视着许大茂。
许大茂见势不妙,眼珠子一转,开始耍赖:“傻柱,你血口喷人,凭啥说是我造谣?大家都在传,怎么就赖我头上了!” 傻柱一听更气了,扬起拳头作势要打:“你还敢狡辩!要不是你,你跑什么乡下?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