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向东深表赞同地点点头,附和道:“没错,如果遇到山路崎岖难行,由人力抬行确实是最为妥当的办法。”
这时,于博灵机一动,提议道:“要不让青姐过去取一个能够折叠收纳的担架吧?就像我们福利院使用的那种,不仅携带便捷,而且展开即用。”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王向东便与朱爸爸齐声否定道:“不可!”
于博瞬间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考虑欠妥,急忙赔礼道歉:“哎呀,真是抱歉,姨父、东哥,怪我一时疏忽,说错话了,请你们原谅。”
朱爸爸轻轻摆了摆手,宽慰道:“无妨,下次注意便是。其实制作一个简易担架并非难事,只需满足能够抬起杨领队即可。就如同我们在一些景区所乘坐过的那种滑杆一般,仅需一把椅子加上两根结实的竹竿,便能轻松地将人平稳抬走。”
王向东:“那也太占地方了,我看直接上门板,平时就把门板铺在马车里,用时就拖出来,两头绑上绳子,压在肩膀上就能抬着走。”
“嗯,你这个更简单实用。就这么办。走,让杨五准备去。”
朱爸爸和王向东于博往后院去了。
此时,杨领队慵懒地斜倚在那张略显陈旧的木椅之上,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他身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就在此刻,他突然记起了那封被他遗忘多时的信件——那是夫人亲手所书、饱含深情与牵挂的书信。
缓缓从怀中掏出那封信,杨领队轻轻摩挲着信封上熟悉的字迹,仿佛能感受到夫人书写时的笔触温度。拆开信封,展开信纸,娟秀的字体跃然纸上。信中的内容如同一幅细腻的画卷,徐徐展现在他眼前。
正如李全之前所言,家中以及府城的状况都一一呈现在字里行间,但相较于李全的口述,夫人的描述无疑要更为详尽周全。从家中琐事到府城的大小变故,无一遗漏。而在信的末尾处,则满溢着夫人对他深深的关切之情。她叮嘱道:若是身体并无大恙,便应尽早归来;倘若力有不逮,切勿勉强自己,务必先将身子调养好再做打算。这般关怀备至的话语,犹如春风拂面,温暖着杨领队的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