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
现实的问题摆在面前，他可不想没当几天的局长又要被下了。
张程皱眉道：“这事，你不懂。我跟于副组长说话呢，你有什么问题回去以后再说吧……”
“妈，你先听人家怎么说吧，爸知道的比你清楚。”张影拽了拽刚准备继续说话的葛露。
葛露一脸郁闷，不过她最终还是忍住了。
于婷看着张程道：“张局，这个事，我们考核组会跟你们几个副局长都谈一下的。之前咱们厅长询问过各个地方卫生局，没有一个人敢主动的把这个事情给揽过去的……”
“于副组长，这事真的是个雷啊。弄不好一脚踩空就完蛋了……”张程微微一叹道：“省里面已经定下来，咱们我们林州了吗？”
“呵，如果林州没有出事，或许还不一定。但是这一次，估计肯定是林州了。只是这里面需要有个人的理解和判断，在中央政策没有出来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数……”
于婷也是把握不准，她也看不清楚未来到底如何？
像这样的改革，本身难度就很大，很多改革都是因为难度太大无疾而终。
尤其是这个年代的人，他们做事情本身就小心翼翼，甚至对于未来形势也有很多的误判。
所以，当一个新鲜事物出现的时候，他们往往觉得很难成功。
于婷如此，张程也是如此！
张程此刻微微一叹道：“于副组长，说句实话，如果真的要是这样的话，我估摸着没有人愿意干啊……”
“呵，张局，有一句话叫做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于婷淡淡一笑。
“那……那于副组长觉得，我……我应该去做吗？”张程心中纠结的很。
于婷微微摇头道：“这个，我不做主，也做不了主。”
“我倒是觉得，这是好事。”
就在于婷和张程都不敢随意乱说的时候，周鹏程的一席话，直接让两个人将目光同时转向了周鹏程。
只是两个人的眼中几乎同时充满了好奇之色。
一个不是卫生系统的人，他凭什么敢说出这样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