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媚脑海里闪过某些画面,她面上不显,一脸正经:“我又不像三郎这样忙,自然是记得的。”
姜媚说完上前一步,拿出一个荷包给裴景川系上。
“时间太短,来不及准备其他,只亲手做了个荷包聊表心意,愿三郎往后平安顺遂,前程无忧,还请三郎莫要嫌弃。”
这一年的时间姜媚绣工长进不少,荷包上的翠竹绣得栩栩如生。
两人好几日没见,姜媚突然凑近,指尖还在他腰带间翻走,裴景川浑身的肌肉不觉绷紧,却还是忍不住低头看她。
头顶烟火明明灭灭,在他面前的姜媚也忽明忽暗。
回来才几日,姜媚瘦下去的肉还没养回来,下巴仍是瘦削的,唯有睫毛挺翘,扇子一般,每一下都扇在他心里。
等姜媚系好荷包,裴景川才开口:“怎么绣的竹子?”
寻常人家送意中人荷包多是绣鸳鸯、并蒂莲、连理枝之类的,寓意心意相通,竹子虽然凌霜傲雪,却是没有心的。
“我觉得竹子气节高雅,更配三郎一些,三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