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立马封温梨为田螺公主。
宿醉后还有点头疼,她正拍着自己脑瓜子妄图缓解一下,就看见从客厅门口冲过来一只灰白相间的边牧,眼睛是深蓝色的,像宝石。
“咦,你叫什么来着?”初羽记得听过沈濯喊它名字。
她虽然有点怕狗,但不大声叫不追逐她的,还是可以和平相处的。
“汉堡。”沈濯的声音猛地出现。
初羽看向房门口,男生头发乱糟糟的,睡眼惺忪,身上随便套着件T恤,正靠在门框上盯着她。
“早上好。”初羽有点懵,所以她就这么在客厅里睡了一晚上?温梨居然都没有把她放进卧室里,看来她也没少喝。
“温梨呢?”她好奇问道,喝那么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去的。
也不知道没找到人回去会不会被家里骂。
沈濯走到客厅倒水,“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哦,我还以为她昨晚上会留在这里睡觉,她自己回去的吗?”初羽起床看着自己身上的毛毯,察觉出点不对来,这根本不是她的东西啊。
沈濯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缓缓望向她,“她哥送她回去,你在说什么胡话,她为什么要留在这睡觉?”
“不是她送我回来的吗?”初羽努力回想昨晚上的事情,但很不妙,满脑子都是江既白那个轻狂的样子说“原谅她”。
果然,恨比爱长久,还是这么印象深刻。
沈濯深吸一口气,如果记忆力允许得话,他希望自己也没有昨晚的记忆。
“她送你回来?就你们两个那点酒量,醉得跟烂泥一样,没让人卖了就算上天有好生之德。”
初羽也没想到自己一杯酒就能喝断片,主要还是喝错了才出事的嘛,她有点心虚地小声问道,“所以上天有好生之德,昨晚的上天是谁?”
“我。”沈濯冷冷瞥她一眼。
昨晚临睡前,他也是深思熟虑了一番,自己是绝对不可能陪着醉鬼在客厅睡觉的,虽然这楼的安保措施还是可以的,但还是以防万一。
所以才把汉堡留在客厅发挥一下它牧羊犬的本职工作,圈羊。
?!
初羽被他这么一提醒,一下子就想起昨晚那个骂人难听的人是谁,比起感激她更多的是心虚。
老人云,酒后吐真言。
“我昨晚喝醉后没说什么胡话吧...”她提前解释道,“要是说了什么胡话,你千万别当真,毕竟醉鬼的话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