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啄木鸟、肖燕,也都加入了“刺坑”的行动中--我们五个人,每人“刺”五分钟,然后休息,按顺序,不停的循环。我们以前在“活埋”训练时,都有过在冻土层挖土的经历,因此,在持续一整天的“刺”坑行动中,除了啄木鸟以外,其他人的手臂肌肉都没有那种特别酸疼的感觉。
“强子,我们的食物和水最多还能再坚持两天”,喜子在休息时,凑近我的耳边,低低的声音。我明白,他在担心,大家知道了以后,会丧失了坚持下去的信心。
“大家听好了,我们的食物和水,最多还能坚持两天”,我大声的说给几人听,我就是想要“置之死地而后生”!
果然,大家的动作更加用力了,频率也更快了。
半夜的时候,坚硬的岩石洞壁,已经被我们掏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
“后面是空的”,肖燕用手电照了一下,兴奋的叫出声,“应该就是电梯井。”
“继续砸”,我也凑了过去,“只要头能钻过去,我们的身体基本就能通过。”
“是啊,终于有出去的希望了”,肖燕忽然抱住了我的脖子,然后又迅速的放开,“对,对不起,我太兴奋了!”
“你先休息,我来”,我也有点兴奋,虽然我一直都在渴望着走上这条解脱的道路,但像这种窝窝囊囊的死法,我却不能接受,用枫哥的话来说,就是死得要有价值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