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跳到比人高的蜡烛台上,自上而下地观察着下面一坐一站的两个人,半人高的金色薰炉飘出淡淡的香烟,在殿中氤氲而起的薄烟中,似乎能看到一股凝重的气氛在袅袅升起。
心瑜脸色肃穆,眼神定定地注视着尤相的眼睛,似乎想从他的眼中看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娇嫩的玉肤施下薄薄的一层红晕,现在也不知是不是被尤相的抵赖给起到了。
洁白脖颈上也上一层红晕,看起来整个人就沉浸在一股盛怒之中,心瑜的声音比起平日里更冷了,“尤相,你究竟还要躲到什么时候,现在殿内没有外人,你还不打算同我说实话吗?”
心瑜一字一句地问询重重地打在尤相的心上,他既欢愉心瑜认出了自己,同时又担忧上自己的万一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她是不是会让自己永远滴离开皇宫,他不想离开她。
尽管内心是在理智和心乱两者中反复横跳,尤相的脸上仍然没有发生丝毫的变化,依然是披着木跃的外壳笑容满面,憨憨无公害的脸上是一脸的纯真,仿佛不知道心瑜口中的人是谁一样。
“公主殿下,草民真的不知道您口中的尤相所谓何人,我也从未认识一个人叫这个名字,我就是木跃。”
“你……”心瑜见他被自己认了出来,依然是死鸭子嘴硬,一点都不在她的面前透露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她再次好言相劝道。
“你究竟是怕什么,我已经让保护我的人守在外面,无人能听到我们俩的谈话,你还有什么顾虑?我派人送给你的信你真的看明白了吗?明白我的意思的话,你就尽快向父皇请辞吧!”
尤相见她一点余地都不想留着,心中好像是被针刺过一样,微微的刺疼一点点地扎在心里,让人心痒难耐,又无法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