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犯幕孝仁,梅守山,赵春风,三人仰仗父辈权势,平日多有恶行,犯强买强卖、侵占田地、欺民犯上、奸淫妇女、伤人性命、走私贩卖、私自贩盐......等共三十二罪,皇上谕旨,将此三大罪不容诛之纨绔恶少于烈日酷暑之下,当街凌迟!”
其中一身穿官服的监斩官将三名犯人的罪名公示告知,惹得周围的百姓们私语不断。
“我操他奶奶的,你听那罪名,有多少条?”
“哎哟我滴妈啊,那老多罪名老子以前听都没听过,这三个小崽子犯了这么多罪?”
“我草他娘的,看起来一个个人模狗样的,干的全他妈不是人事啊!”
“当街凌迟,我滴妈,爷儿看不得这场面,晕乎的慌。”
“这种畜生就该凌迟,要我说,凌迟都不解恨,就该剥他们的皮做油灯!”
“蹬!蹬!蹬!”
就在人群私语之时,三名身穿短衫神情冷漠的刽子手从蓬席前方出列,他们三人手中无不拿着一把锋锐的尖刺小刀,在阳光照耀下,闪烁着骇人的寒光。
“上架!”监斩一声大呼,官差们将那吓傻了的三人绑在了搭好的行刑架上。
“行刑!”
随着监斩挥手大呼,三名刽子手揣着凌厉的利刃朝着三人走来,在烈日照耀之下,三人的裤脚全都湿透了,也不知是出汗出的,还是尿的......
……
皇宫,永宁宫前殿。
镇关候兼五军都督府左都督的穆忠武正坐在软座上,恭声与坐在上首的楚天耀谈话。
“你是说,西宁那边又没动静了?”楚天耀招手示意身边扇风的宫女们退下,剥了个橘子含入口中,细声咀嚼起来。
穆忠武低着头回道:“回陛下,半月前陛下遭于刺杀那日时,西宁那边确实是有兵马骚动的迹象,可不知为何,前几日却突然安静下来了。”
“看来人家也不傻呀......”楚天耀吐出几颗果籽,面无表情的说道:“朕躺在床上装了十来天看来是白装了。”
一听这话,穆忠武心中五味杂陈,饶是他作为这位皇帝的亲舅舅,也是在几日前才知这位身体早已无碍的事实,感情这位近半月来都在玩示敌以弱,引蛇出洞的把戏。想到这,他心中不由一寒,当今这位帝王心术越发纯熟了,低眼望着上首楚天耀的脸庞,他已经无法从他的脸色眼神中观察出喜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