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
随着手机没人接后，这里面陷入了长久的沉寂。
但凡有一点声音都能被放大无数倍。
而手机极快的响，铃声再次在这里面弥漫，那伏低不动的身子直起来，把台球杆给保镖，去到吧台前，拿起手机。
“喂。”
电话接通，姜尚看着外面夜色，面容静若湖水，看不出心绪。
祁正右还以为姜尚不会接电话。
他想着这通电话姜尚要不接他就不打了。
应该不是什么着急事，姜尚忙完了自会回复他。
但没想到电话还接通了，笑道：“我还以为你不接了呢，在办事？”
“没有。”
“什么事？”
祁正右挑眉：“我什么事？难道不是你有什么事？”
“你突然给我打电话，不是有事？”
姜尚安静了几息，说：“有事，关于南非的那个项目。”
祁正右瞬间就说：“看吧，我就知道。”
“你不会没事给我打电话，怎么了？那个项目有问题？”
祁正右表情极快变得正经：“嗯，有点小问题。”
“什么问题，你说。”
“我的人查到……”
夜色里，两人聊起工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