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恢复高考,村上有人家供孩子上学的就盼着自己的孩子考上大学然后就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了。我现在知道错了。我听姐的话听堂姐的话。行了不?”
宫赞萍仰躺着看着房顶说道。
宫赞玲警告道:
“你知道就好,方家现在是我们这的一把手,只手遮天的,就像个土皇帝,谁家要是和方家搭上关系和走得近,万一有一天方家倒台了吃亏的就是这些狗腿子。
你宫赞萍给我放聪明点别到时候方家姐妹俩把你给卖了你还替人家数钱呢!听到了没?给我离方家的人远远的。”
“大姐,你太啰嗦了,我知道了。我见到方家姐弟仨躲的远远的行了吧?我困了,别说话了,烦不烦人?”
宫赞萍噘着嘴一说完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头。
宫赞兰向宫赞玲使了一个眼色,意思说不要再说了,睡午觉吧!
宫赞玲睡在右边,宫赞萍睡在中间,宫赞兰把自己的裤子补好后就躺在宫赞萍的左边离炕柜不远,四四方方的矮炕桌放在了靠门口的炕稍。
火炕紧挨着窗户,三个人都是枕着枕头,头朝外睡,脸对着前方的大木窗户,双脚朝里头,姐妹三个人都有一床自己的独立的床褥子和被子,这间屋的火炕就是她们姐妹三个人住的。
宫家有四间屋中间一间是堂屋,两边都是盘火坑的屋,各两间屋在一排,房门对房门,宫启明老夫妻俩住东屋,
宫赞进、宫赞杰和宫赞军还有现在回家来的宫赞礼四个兄弟们一起住西屋。
南屋三个姐妹住,剩下的一间屋做的是杂物间还又堆放粮食。
西屋里早就呼噜声震耳欲聋。
响水村大队生产一队村支书方如山家的炕上。
方如山坐在炕头,崔胜利坐在靠窗户的那边。
宫赞礼盘腿坐在炕尾处,中间有一张炕桌,他把自己准备好的八十块钱拍在桌上推到方如山的面前直接说明来意:
“方支书,谢谢您家大女儿方小琪帮我爸垫付了80元的手术费用,真的太感谢了!还有方小琪身为生产队的卫生员送我爸去县医院救治也是她的本职工作,救死扶伤是大夫应该做的而不是以报恩裹挟跟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