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天的,净犯蠢。
所以他要是真是这个意思,那我绝不坚持。
“闭嘴吧。”梁墨冬敛着眉眼,一下也不看我,拎起酒杯,又在我杯子上磕了磕,“喝酒。”
老板娘来上菜,还是熟悉的肉。
接下来这顿饭,我俩真的没人再说话,专心胡吃海喝。
吃到一半酒就没了,我也彻底喝大了,眼瞅着梁墨冬让老板娘买酒,心里想拦着,嘴上却说不出话,头都懵了。
最后的印象好像是在车里,然后我就断片儿了。
这样睡着我当然也做不了梦,只觉得热,把衣服都脱了还是热,又燥又热。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个冰湿湿的东西在脸上,滋味儿挺美,那我就搂着,搂得搂得也就舒坦了。
一直睡到头痛得仿佛要炸,总算稀里糊涂地睁开了眼。
入眼的是……
梁墨冬?!
靠……
怎么跟他睡一起了?
幸好梁墨冬这会儿还没醒,我尽量轻的把这厮的胳膊拎去了一边,扯了件旁边不知道谁的衬衫裹巴上。
穿好一步裙后,再系衬衫扣子,才发现太大了,赶紧脱下来再换。
这时,身后传来了梁墨冬的声音:“别脱了,回去吧。”
我扭头,见梁墨冬已经坐起来了,这会儿正拎着牛仔裤掏兜。
这次倒是不用我提醒了,主动自发地把钱扔过来了。
我捡起来数了数:“多了。”
“包夜两千。”他躺了回去,“一百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