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总比完全安静好多了,毕竟我知道的屁话很有限,说着说着没准儿又搞出那种晦气内容。
很快就切好了菜,面也煮进了锅,我拿着刀准备在水龙头上顺手洗洗,梁墨冬已经伸过手,将它拿走了。
我见他用那几根不太灵便的手指摸着刀刃,说:“我也不是每次洗都割手。”
“万一割了就麻烦了。”他叼着烟,眯着眼睛说,“毕竟脏。”
“……”
“病菌多。”他瞟我一眼,又补充。
我没接他话,转身去炒菜。
炒菜声一起,某音的声音也就停了,估计抽油烟机吵得他听不见了。
卤子得稍微炖一会儿才好吃。
我定好时间,关上抽油烟机,一扭头,正好对上梁墨冬的脸。
他还靠在刚刚那个位置,就看着我。
我说:“你有什么话想说?”
这一副欲言又止的德行,尤其眼神儿还那么怪异。
像条……饿了好几天的狗。
“合同是已经签了。”他果然是有话,“但后续你怎么安排?那个陈不能住一辈子医院,你打算怎么让别人替你撑腰?”
我说:“所以呢?”
“所以我不是那些女票客,”他一本正经,就像在强调工作似的,“别再给我弄得像个小.姐。”
我说:“我知道啊,你看我这不是连妆都没化么?”
他没说话,还是盯着我的脸,一动不动。
我真是很莫名其妙:“你刚刚叫我叫得着急,我也没来得及吹头发,那就只能这么散着。我还给你做半天饭,也没抽烟,也没喝酒……我连指甲油都卸了。”这是因为时间太长泡掉了,但他没必要知道这个。
我说:“梁墨冬,你告诉我,你要的那种良家妇女还需要做什么?我这不是跟以前都一样了吗?我这半天,除了帮你包扎才握了一下你的手,我亲你了吗?摸你了吗?挨都没挨你一下吧?”
这太难为人了吧?
连林莉莉那种家庭妇女都不会比此刻的我看上去更纯情了!
梁墨冬还是不说话。
但眼神儿里已经现了凶劲儿。
不是要打人那种,是那种……
果然,下一刻,他就握住了我的手腕。
“林玫瑰,你少装……”
他咬牙切齿,准备发作。
我皱眉打断:“疼……”
他松了手。
但随后就连我整个人都扛了起来,一路丢到了沙发上。
我都要被弄晕了,迷迷糊糊地瞧着他欺身过来,手掌捧住了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