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呢?”他又开始笑。
我其实真想问他,他哪来的自信跟梁墨冬比?
但话到嘴边儿,我只能无辜地望着他,说:“这没法比,你跟他……各有各的好。人家不是普通人,不是我能评价的。”
“各有各的好。”他果然很受用,笑得更开心,“傻瓜……我什么时候好过?”
嗯,还开始有自知之明了。
我也跟着笑了一下,还没说话,他就胳膊一动,不知道又想干啥。
我赶紧退了一步,与此同时,他又拉住了我的手腕。
“我送你的表呢?”他低头看了一眼,问。
开花表还给梁墨冬了嘛,我最近也没精力去逛街买新表,就戴了一条宽皮带手链算是遮着。
我说:“丢了。”
“丢了?”他挑起眉。
那块表,是他给我的唯一一份礼物。
当时我还在病床上呢,他给我戴在手上,还跟我说:“手表代表时间,我要把我所有的时间都给你。”
多恐怖啊。
一个没有下限的疯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