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病了,之前一直咳嗽,后来有一天小宝儿去送饭给他,看见他吃半截就咳嗽出血了,我爸赶紧带着爷爷去了镇上医院。结果医院因为时间关系没有进一步检查,爷爷准备去市里看病,去之前把孩子们都叫回家里,把奶奶和房子都安顿好,第二天就和大爷去了城里。
爷爷去了城里这几天,奶奶心情特别不好,每天都是提心吊胆,我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决定暂时搬到奶奶家陪她几天。其实,我和奶奶一样的担心受怕,甚至有些自责,因为我开始怀疑,爷爷病是被我诅咒出来的。。。
从小到大,我发现了一个规律,如果我心里特别特别渴望一个东西的时候,用不了多久它就会属于我。确切的说,就是莫名其妙的属于我。相同的是,如果我特别特别讨厌一个东西的时候,用不了多久它就会消失。确切的说,就是毫无征兆的消失。
当然。这个“东西”是泛指,它可能是东西,也可能是个人。
从小到大我讨厌的人不多,有一个最讨厌的人,就是我们村儿的焦麻杆儿,因为他抢过我的糖油饼,我在内心无数次的诅咒他不得好死,结果他离奇死亡,警察调查了半天发现他把人家的狗药死了,又把狗给炖了吃了,结果中毒身亡。除了他,我最恨的要属我们学校以前的教导处主任,他总是刁难我,后面他回到我们学校做校长的时候,摆明要整我,我就在内心祈祷他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那真是认真的祈祷啊!结果他当天晚上喝酒开摩托,撞了围栏,翻到了桥下,折断了脖子。。。怎么说呢,也许这一切都只是巧合吧,但是我自己却真的觉得我有这方面的某种说不清的特异功能吧。。。
为什么这么说呢?!我还有两件事儿印象深刻。其中有一件,到现在想起来还是会惴惴不安。我有一个好朋友,她叫春颖。她的爸爸,我之前提过,叫做百岁大叔,跟我爸是好朋友。俩人一起学的车本,后来家里也买了拖拉机,有合适拉货的机会,我爸总是想着叫他一起干,人家百岁大爷有好的挣钱机会,也会想着介绍给我爸。百岁大叔有两个女儿,一个叫春霞,一个叫春颖。春霞是姐姐,春颖是妹妹。春霞比我们大很多,春颖和我差不多,只比我大两岁,但是和我是一届。他们家没赶上计划生育,所以生了姐俩,虽然没有儿子,但是春颖出生后没过两年,就开始了浩浩荡荡的计划生育政策,所以即便没儿子,他爸他妈也没有再生。